屡次在南枝身上做了,不仅不觉得别扭,反倒甘之如饴,上瘾成狂。
比如舔女人的穴,比如和外孙女同吃一个东西,同喝一盏茶。
甚至,帮外孙女选衣裳,挑首饰,去认真记下她的月事时间。
不该做的,他全都做。
更别提那些不该过问的,他全都会过问。
他甚至还在幻想,带外孙女去香洲的话,在马车上,在草地里、在驿站、在任何地方,只要是囡囡,他都能肏一整天,而不觉得累。
越想想兴奋,腰胯顶的越劲大,他的卵蛋和她肉穴口,在噗嗤噗嗤的水声中,碰撞又分开无数次。
而上面的阕逸帆,也不逞多让,把她两个奶头,都吸得红肿起来,还不停嘴,好像饥饿多天的婴孩。
兄弟俩陷入癫狂,让拿着书信进来的阕晏坤,依然熟视无睹,替表妹剥核桃。
哪天两位爷爷和大表妹纯粹盖被聊天,他才觉得奇怪。
阕晏坤等两个爷爷干完事下来,他便抱着瘫软如泥的南枝去后面清洗。
矮榻上的信,被正在穿亵裤的阕逸舟瞥了眼,“我打算过几日带囡囡去香洲避暑,仲夏和阿珩的意思,也是想让咱们家回避,免得有求情的上门来,他们在圣上面前也不好说。”
淮州的水浑了,我也跟你去,横竖三个女儿的亲事也大致定下,我也该清净几天。
那陈夫人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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