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浅紫色的纱衣,因为她要自己抠弄脚,两侧的衣领往下,粉粉的奶头,都几乎露出来。
而伤脚被掰在另一只腿上,宽大的裤脚被拉扯到大腿根,双腿间,只有最中间的肉穴,被层层迭迭的裤子裹住。
阕逸舟回了来信,吩咐完随从事情后,便急匆匆往松鹤院而来。
手里,还拿着一封大儿子写来的信,是要他这当老子的,把囡囡送去香洲,一解他每日晚上鸡巴胀痛的苦。
甚至还在信中说,总是这样的话,其他男人的儿子都会跑,而他的儿子还没发芽。
对他不公平。
阕逸舟就是来找囡囡商量的,看什么时候去香洲。
哪知,人还没走到松鹤院,管家虾腰来禀告:陈夫人来了,说是一定要见到阕仲夏。
因为,她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阕逸舟这一听便是想用怀孕威胁想要上位。
他本可以不理,由阕仲夏去自行解决,可,现在他出去办事,什么时候回来,也没个准信。
甚至还说有可能会去京城找恒隆皇帝闵中瑜,暂时都不会回来。
替皇帝办事,也是在替阕家办事,作为家主,作为父亲,他撒不开手去不管。
“一个寡妇还想坐阕家二夫人的位置,好大的脸?周青,让她进来。我倒要看看,事情闹大谁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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