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未见的亲人,是否会对小姐仍有疼爱之心。
淮州阕家,儿子辈不多,可子孙却不少。
而早早出嫁的阕家唯一女儿,不知还有多少情谊留下?
夫妻俩的说话声,唧唧喁喁,还是能偶尔传到隔壁来。
睡得并不太熟的南枝,缩起鼻孔,她觉得,怎么好像有股刺鼻的血腥味?
她对气味敏感,只要是她不喜欢的味道,只闻一次,她便记得。
血腥味,在她来初次癸水时,她就知道自己极不喜欢。
现在,好像又闻见比来癸水更浓的血腥味。
蹙起眉头,南枝裹紧身上的小毡子,顺着味道,慢慢摸。
屋里没掌灯,可岸边有,透着模糊的光,她好像看到墙角有团黑影在动。
轻轻吸鼻子,味道越大越浓。
果真没错,是血腥味。
她有些害怕,踟蹰中,并未敢靠近,只是檀口微启,清脆而又忐忑,“有人么?你受了伤,要赶紧治。”
阕晏珩正在忙乱中给自己绑扎腰腹,怎奈流血太多,眼前都是花的,手上的力道,找不准方向,而手忙脚乱。
“壮士,要我帮忙么?我学过点医术,简单包扎还是可以胜任的。”
怯生生,并不敢靠近,揉捏衣摆上袖的一丛兰草,南枝脚下滞了滞,最终,还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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