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那样……
吴邪气闷地站在床边,迟疑着要不要探手叫醒对方。
如果把他叫醒了,要说些什么……?说自己想念他的身体?想被他……不不不!这样说实在太丢脸了!!还是说……自己睡不着,想找他聊天……嗯嗯……这好像又有点矫情……啊啊——难以决定啊!早知道就不该被慾望衝脑,衝动地跑来这里了。
吴邪放下被咬得乱七八糟的指甲,像隻斗败的公鸡般垮下肩。没办法呀……自己还是拉不下这个脸……还是摸摸鼻子,回小咏那儿自己解决吧。
他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旋过脚跟欲走,一隻手臂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帘幔间伸出,精准地勾住了他的腰身,一把将他拖至床上—
「哇!」
吴邪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瞬间便仰躺在柔软的床被上,男人偏凉的身躯密密贴合了上来,吴邪倒抽了一口气。
男人的吐息拂过他的颈项,同样是偏凉的,与吴邪高温的肌肤震盪,引发他一阵战慄。
男人的嗓音一如往昔般清冷,完全没有睡醒的迷濛:「来了便要走,你当朕是什么?」
有些尖锐的质问,但语气听起来,又不像发怒的样子……吴邪愣愣地望着男人闪烁着星芒的眸子,望着那薄薄的、看来非常适合亲吻的红唇一张一闔;鼻间充斥着男人身上淡淡的、沐浴过后的香气……脑袋几乎是一片空白,嘴唇蠕动着,却连要说什么都忘了。
他真是……生得很好看哪……像他这样的人物,不管在东璃或是西泠,三妻四妾什么的都不奇怪吧。这些年来,他就当真只让自己伴着他,完全不碰其他的男男女女,alpha或omega……不觉可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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