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这么引人犯罪的份上,他要先喝……似乎也不是不行……
解雨臣似没有发现眼前男人变得危险的气息,他趴倒在桌上,时而嘻笑,时而皱眉地说:「你好久……不等你了……」软软的嗓音与其说像抱怨,更像情人间的撒娇。男人浅浅地换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某个部位瞬间坚硬如铁。
他苦笑起来。自己在解雨臣面前,永远就像是青春期的毛头小子一般,只要他笑一笑,眉勾眼挑,自己便失了魂,实在是没长进。
他走近解雨臣,一把搀起他,解雨臣泰半的体重都倚着他,淡淡的酒气和发香笼了他一身。他顺手抄起桌上的喜帕和银製酒壶,勾着解雨臣的腰,领着他往床榻走。
要让半醉的解雨臣就范不是件难事—基本上他全身软绵绵的,几乎没有挣扎—困难的是他得用尽所有自制力,而不直接撕开他身上的喜服操他。
当真酷刑无误!!
短短几步路,男人却走得肌理紧绷,大汗淋漓……全都是因为过度忍耐所导致。
他将解雨臣放倒在床榻上,将酒壶搁在一旁。红彤彤的床单、床幔,映着解雨臣泛起红潮的颊,当真是艳气逼人。
解雨臣长发散着,凤眼微瞇,却是异常乖巧地望着他,动也不动。男人不发一语,拿起了一旁的喜帕,蒙住了解雨臣的眼。
那日去找他,见他蒙着眼嬉戏的模样,早就想这么干了……
「为什么……要蒙住眼……嗝……」解雨臣打了个小酒嗝,虽觉疑惑,但也没有抗拒。
男人勾起唇角,望着那因看不见而略显不安的美丽人儿,俯下头攫住他娇艳欲滴的唇瓣,轻喃:「蒙住眼,你会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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