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以他嗜血的性子,应该不会放过淮香和掩竹才是。可不知怎的,那时他忽然觉得一切都这么的索然无味,他也失了再赶尽杀绝的兴致,摆了摆手,要律言逐她们出府了事,至少是保全了她们一条命,也没让她们下放边疆当军妓什么的,几乎可说是他至今最心慈手软的一次。
至于解雨臣......
男人又叹了一口气。
他不知该怎么面对清醒后的他。
他会是什么反应......?愤怒、哀伤、冷言冷语、寻死觅活......不管是哪一种,他都不知该怎么面对啊…...但是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他会有不知如何面对的人事物......他百思不得其解。
还是说......这次自己真的过分了......不不不!一点也不过份!更狠的事他都做过,这点小调教算得了什么!!
可是......解语哭了......虽然在床上弄哭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但总觉得......这次特别不同啊…...
啊啊啊——真是烦死了!
张起灵面露奇异地望着男人开始把石桌当木鱼似的,拿自己的额头敲得『篤篤』作响。
「之前在宫中,不是成天吵着要回去吗?现在一直赖在这儿过夜又是怎的?」
他也不是自愿来管对方的事,实在是因为对方在宫里出现的太频繁,又垮着一张脸,像抹游魂似的晃盪,让他想装作视而不见都有些困难。
谁惹得他这样......?这可稀奇。
男人抬起头,侧过脸,半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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