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他喜欢欺负他,但又矛盾地不想见他落泪,或痛苦,或委屈……
两方势力壁垒分明,左右拉扯……男人的头胀疼着,慾望、压抑、自我质疑……像是要将他撕裂成两半。
尖锐的齿列陷入解雨臣白皙的肩头,像是一隻困兽压抑自己本能的反噬……他咬得既狠且深,齿齦间嚐到血的甜腥味。
白皙的长指拂过他的脸颊,带着温柔与安抚……嗓音也是,像是吹过湖水的春风,化了他一身憋屈的戾气:
「别忍了……实在不像你……」解雨臣这么说,断续之间带着喘。
男人松开了齿,望着那渗着血跡,悽惨无比的牙印好一会儿,咧开了一抹笑,露出带着血丝的白牙,看来就像是放出笼中的狂兽。
他甩动腰身,猛力撞了解雨臣一下—
「呜……」内脏被猛力撞击让解雨臣低鸣出声。
男人舔着自己咬出的伤口,轻声喃道:「怎么了,宝贝……说出这么可爱的话,是不是刚刚这种操法,没办法满足你……嗯?」
随着问句落下的,是第二记狂猛的撞击。
解雨臣的眼前眩光阵阵。他无法回答男人的问题……甬道深处又湿又热又痒,男人方才轻缓的进出压根儿只是隔靴搔痒,完全搔不到痒处……现在这种力道,他才有完全被填满的充实感。
身体已经崩坏成自己都认不得的程度……想被粗暴地对待,想被用力捣弄深处,直到高潮,就像过去的无数次那样……伤口什么的,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因此早被他拋到九霄云外。
一个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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