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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心疼地亲了亲他的脸,鉅细靡遗地拉整好他的衣服,确认他没有一丝肌肤露在外面,然后将他打横抱起。
「我送解语回逍遥阁便过去。」他对律言道。后者頷个首,衔命而去。
男人垂下眼,无奈地对解雨臣说:「宝贝,你先喘口气,晚上,晚上我必定赶回来陪你!嗯?」
那个......混蛋.....变态......!!
解雨臣躺在宽敞的绣床上,瞪着头顶的床幔咬牙切齿。
方才在凉亭被那傢伙没轻没重地一番折腾,现在腰部以下像瘫了一样,完全没知觉,难以想像要是那时男人真全顶了进来,自己的小命还在不在!
真的是......疯了......
而且那傢伙离开前说什么了?晚上赶回来陪他?!!!还来!!!
真的会被弄死吧......那样的.....之前每次每次,都被撑到最极限,跟那东西紧紧地嵌在一起,那高温好像要烧融掉内壁,腐蚀到他的最深处......整个人被塞得满满的,骨髓、脑子......除了对方之外,没办法再思考其他......
甬道深处突然收缩了一下,解雨臣猛然回神。
哎,他这是在......想什么呢!!!振作点!绝不可以被变态同化了!
解雨臣满脸通红,拉高了被褥蒙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