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根本不“始终如一”。易思违有点不知道怎么说,也懒得解开思陆的误解。
与此同时,莫乌莉毫不心虚,甚至粲然一笑,主动回应:“这是命运。因为我和思违很有缘嘛,孽缘。”说这话时,她甚至看向易思违,从桌下伸出脚,悄悄贴住他。
易思违没否认。
倒是易思违的妈妈没开口,只是默默打量着他们。
开始上菜了,莫乌莉和易思违的妈妈坐在相邻的座位,餐桌只有四个人,两个人也挨得并不近。服务员靠近,把盘子推上去,衣服下摆贴到餐桌边缘,同时碰到了这两位女士的骨碟。
等到服务员走掉,几乎是异口同声,莫乌莉和易思违的妈妈都开了口。
“易思违。”
“易思违。”
她们对视,但还是一起说出了后面的话:“纸巾。”“给我纸。”
这种奇怪的感觉隐隐约约得到了印证。
之后的这顿饭上,莫乌莉提出了和易思违结婚的计划。
易思陆说:“很好啊。本来我还以为易思违要四五十岁才会定下来。”
易思违说:“你还想过这种事?”
“嗯。”易思陆一直是个直来直去的小孩,“我还想像了,对象是你带的研究生。你把人家肚子搞大了,然后奉子成婚。”
这是什么地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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