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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莫乌莉十分确认的是,自己现在的状态正处在恋爱中。荷尔蒙分泌,动辄想到对方,这是她唯一能享受的时刻。再延续一段时间,这种让人陶醉的感觉就会消失。她又会无聊起来,变得乏味。对于这种结局,像认了命似的,莫乌莉有着近似悲观的信心。
易思违是一碗不咸也不甜,但却异常烫的水。十年前,她尝到了味道。而现在,味道没有了,她便享受起高温。
等温度带来灼烧缓解,很快也会腻味吧。他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味道如此寡淡的,她隐约知道和自己有关,不过,不会去细想,也不关心。
莫乌莉这个人,恐怕本来就没有爱。
没过一会儿,易思违已经和狗混熟了。他进门来,它也跟着进来。
莫乌莉很少做家务,不习惯拿刀,切东西也磕磕绊绊。易思违从身后来,温温柔柔地接过刀,把还活着的鱼大卸八块。
易思违很擅长处理跟血和肉有关的事。
她把狗的饭放到地上,让叫“易思违”的狗大快朵颐。莫乌莉说:“网上很多人说比格犬淘气,但是,其实只是没有照顾好而已。运动量不够,主人的关心不够,捣乱只是狗发泄的方式。但网上的人只知道怪狗,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他他把食材切好,打包,装进她的冰箱:“他们一开始就不该选这个品种。”
莫乌莉的冰箱里空荡荡的,凉丝丝的低温在脸上浮动。
她笑着,从他身后出现,把冰箱门关上:“是的。”
米饭还在蒸。剩下的工作,莫乌莉可以自己做。生鱼片而已,鱼肉都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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