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件事。
徐镇涵的父亲听到楼梯那边传来对话声就知道是谁来了,门一推开,徐老大露出微笑说:「嗨。claire。」
林品叡像是松一口气的摘掉墨镜笑着看向徐老大说:「嗨。好久不见了。」
「我先去帮你放洗澡水。」徐镇涵放轻声说完后走向浴室。
林品叡缓步走到徐老大另一边椅子上坐下说:「最近过得如何?」
徐老大盖上书放一边摘下老花眼镜说:「老样子囉。」便打开桌上苏格兰艾雷岛的ardbeg倒了一杯给林品叡。「醉生梦死。」林品叡咯咯笑出来,闻闻酒香后啜饮一口,吞下后静待馀韵。
「每次喝都觉得很妙。艾雷岛的味道有些像菸灰缸或正露丸,却让人欲罢不能。」
「可是我从小就觉得菸灰缸的味道很香。」
「真的假的?始终还是不太一样吧?」
徐老大笑笑的说:「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别跟我说涵也喜欢闻菸灰缸味道。」
徐老大哈哈笑了出来说:「是不是偷生的都可以知道。」
徐镇涵这时候从浴室里走出来转进房间,徐老大跟林品叡看过去一眼后,林品叡说:「我先进去了,晚安。」
「晚安。」徐老大微笑点个头,看着林品叡把酒拿起身走进去徐镇涵的房间里,重新把老花眼镜戴上拿起书,两边嘴角往下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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