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不耐烦与平庸,只有两个是良医。洛琼恩不知道因此随便给一个医生看,机率自然很高的被安排给不良医看。
反正洛琼恩没有在她的主治医生口中听到常识与平民听得懂的建议,觉得自己每次去只是像个做错事的坏孩子被教训,好像她的腰会出问题是她不乖。对啦。也是的不是吗?现代人会生病不少都是自己爱吃、爱喝、爱玩,但也不需要说得好像我在找你麻烦。
所以有一次洛琼恩真的听不懂医师在说什么,不得已在领药时再问药师刚刚医生和她说的那些话到底什么意思?霍书笛倒是挺鉅细靡遗回答。她平时毕竟也要担任卫教问题讲师。
这是霍书笛在洛琼恩印象中还不错的根据,之后洛琼恩再也没跟霍书笛接触了。
一直到今天,一年后。
洛琼恩看着霍书笛把头垂着但死不肯将眼睛闭上,就好像一些猎食性动物明明很想睡却因为天性的关係在还得不到完整安全感时不肯把眼睛闭上的度估,洛琼恩不晓得她是在沉思还是在放空。
洛琼恩不想多事,很想简单跟霍书笛说如果无法回家就睡一晚沙发没关係,但是看到霍书笛散发出来的气息好像对人生绝望似的让她无法不產生惻隐之心而叹口气问:「你没事吧?」
「我只想再喝酒……」霍书笛沉沉说,她讨厌现在恢復点清醒。
「我没有酒。」
「我车上还有酒……」其实霍书笛只喝一半,就是因为只喝一半因此还有办法思考着别衝太远太快的回头,可是真的有点撑不住而看到洛琼恩的民宿?但无法理解满房两字的意思?才没头没脑弯进来拉起手剎车知道自己大概安全了就不支倒在喇叭上。
洛琼恩无奈拿过霍书笛的车钥匙出去帮她拿剩下半瓶的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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