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削就对男人避而远之是正确的。她可以不追求爱情,但她有享受爱情的权力,她可以不想做爱,但她有追求性爱的自由。她是异性恋,性取向决定了她喜欢男人。
虽然她很讨厌生育,自从了解生育真相后,她对生育格外厌恶,甚至想剥夺自己生育的能力。但是女人拥有生育能力这件事本身是没有错误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事情的解决方案不应该是解决具有生育能力的女人,而是应该解决让女人丧失生育自由的人。
感觉有时候人的自我阉割无处不在。为了降低自己遇到性骚扰的风险,就阉割自己的穿衣自由、夜间出门自由。为了成为别人的嘴里的好妻子好妈妈,阉割掉自己的事业。又为了不丧失在职场里的主动权、优先权、阉割掉自己婚育的权力。以自我阉割的方法,解决的不是问题,而是以一种牺牲换取另一种自己本应该就有的权力。
她也陷入了这种怪圈。她对待爱情的态度很奇怪,因为怕自己受伤害,觉得自己这种态度对莫奈不公平,所以她阉割掉了自己的恋爱自由。因为她默认自己是弱者,默认自己不会成为爱情里的既得利益者,默认自己一定会是吃亏的那一方,所以,她采取了自我阉割的方式。
她不比张红聪明,也不比张红清醒,她只是选择了另一种看上去有主动性的吃苦方式而已。
这个脸洗了太久,冲掉泡沫之后,余倾卿发现自己的脸有些紧绷。抹了点精华水后,余倾卿躺回床上,静静等待莫奈的投喂。
莫奈:宝宝,我到了。
收到消息,余倾卿打开房门,去开外面的门。莫奈穿了件黑色的羽绒服,头上还落着雪花,白皙的脸被冻得通红。
“下雪了吗?”余倾卿关上门,领着莫奈往自己的房间走。
莫奈:“嗯,夜里就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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