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拍的?」
「是那台相机。」
「相机?」
「那台相机、自己拍出来的......」
「......我的老天。」
都什么时候了,搞出这种状况、还摆出这种态度,无论以什么角度来说,都太不知羞耻了吧?他开始后悔找上阿树、后悔当初替他着想、为他的作品而感动的自己。
果然,有些人不是怀才不遇,而就只是单纯的、根本没有那个本事而已。
但现在不能够妥协,尤其在这个时候,幸好阿树过了中午才来找他,要是再早一点,例如昨天事情发生的当下,那么听见这个要求的话,他相信自己是会认同的。
他的展览很重要,无论是形象上的维持还是专业上的自我要求都没有办法让步、没有办法被这个不知感恩的年轻人给破坏,而且说到底,这本来就是他的权力,已经免费提供表现的空间了,也自认为没有愧对于谁,那么,又有什么理由需要心软妥协?
「阿树,你明白现在的任性可能会为你带来什么后果吗?」
「......任性?」
「在展览上胡闹、破坏别人的心血、糟蹋别人的心意,对于任何一个创作者而言,都是不可饶恕的事情吧?传开了以后,你在这个圈子就再也不可能有机会了。」
「......我在摄影圈、就玩完了?」
「我没有要吓唬你,但正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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