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火势愈大,烧上了白色堤防,烧着烧着,就这么烧完了,堤防上一点儿黑都没有。
「喂?」话筒那又传来又心的声音。
这时,电话亭被泼了漆,有个挺着肚腩的中年人站在外头,丝毫不在意黏着于全身上下那些色彩斑斕的油漆凝块,他直接走进房里。
而房里那位国中女生,挺直地坐在书桌上,将远超出应届的数学考题给迎刃而解,她看见爸爸回来了,笑得开朗。
中年男子全身都溢出混浊的酸臭味,连从小闻到大的阿树都觉得噁心,这是连年的臭汗加上未洗刷掉的漆垢所混合出来的污秽。
但那女生一看见男人脱光衣服躺上了床后,却立刻收拾好书桌,也把衣服给脱了。
就像一对温馨的父女,女儿蹦蹦跳跳鑽进父亲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吸着那份安全感,那是将她从热油锅里捞起的味道,是世界上最可靠的香郁,是爸爸给了她厚实的臂膀,让她不再受苦,同时又教会了她什么是舒服的享受。
每天就只在期待着这一刻,她躺在男子的胸膛上,伸出孱弱的手臂,让男子绑上橡皮绳,接着用针筒将这天的工钱给注入。
她的眼神很快地涣散,用最习惯的生理状况等着迎接父爱。
阿树已经对这一连串的画面感到撕裂。
他跌坐在电话亭里,看着不过五公尺远的地方正上演着超乎道德伦理的噁心画面,噁心、噁心、还是噁心,这一切都太噁心。
「喂?」
所以话筒又传来了又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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