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经验都没有。
除了当时大学社团里的同学、泰久以外,就只有蔓婷听过他聊摄影了。
但他就怕又再被骂啊。
要是迟迟僵在原地不动,那女人又不晓得何时会突然恶鬼上身,狠狠地训上他一顿。
而让他更加无奈的是,至少就刚刚那句话来说,倒是也发自内心地认同。
「没关係,我自己看就可以囉?」
「欸?」
突然的一句话,薇妮的嘴角窃笑了一个小弯,看过来的眼神中,就也没有刚刚那样的锐利。
「你太明显了啦,别那么紧张嘛。」
「唔、呃、好......」
阿树才发现自己上身前倾的角度,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压得过头了。
而他更不会知道的是,从薇妮的眼里看见的、他当下的表情,就像拿着成绩单给手里握着藤条的妈妈看那样的,把涌出喉咙的紧张都全给自然流露了。
总之他是松了一口气,于是将脸偏向河的那岸,想藉着微风散去浑身的胀热。
「你对又心有什么想法?」
但这个世界从来不顺他的意,才刚稍稍冷静了下来,餐桌对面的那人又将子弹上了膛。
「欸?什么?」他当然不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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