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甲壳上的琉璃光泽就像实际拿在眼前看一样清晰,但背景却又朦胧成一片,不过恰好作为衬托,把主角全都放在甲虫上。
「或是这样。」
又翻出一隻白腰鹊鴝飞过树梢的追焦照。
「哦!原来如此。」蔓婷频频点头称是,眼里不自觉露出敬佩的闪光。
「嘿嘿......那如果把光圈调小的话,就是这样。」志得意满地,接着是仰拍雨天里的绿盖茶馆、和渡船在雨滴繁落的淡水河上来来往往的静态照。
「我明白了!」蔓婷挺起的胸膛里全是骄傲。「光圈大就是用来拍动物的、光圈小就是拍建筑物和交通工具的对吧?」
泰久差点没被杏仁冻噎死。
「你真的好专业哦!阿树哥。」她不好意思地在胸前双手合掌。「可以借我看看其他的作品吗?」
「可是我最近的都只是随手拍拍耶?」虽然转眼的时间相机已经交到了对方手上。
这些互动看在泰久眼里其实有种微妙的安全感。
他不会过度干涉自己的家人,但基本的保护还是一直都默默支撑着。对蔓婷另有居心的男人比橱柜里卖剩的杏仁冻还要多,不过也只会对于真的飘散出臭酸味的那几碗才会以哥哥的身分向妹妹进諫。
比较起来,阿树又是另一回事。
至少他看上的不是蔓婷的身体、也不是脸蛋,是自己的作品被捧上天的那一刻。
融洽在这样的气氛之中,泰久也忍不住做点锦上添花的点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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