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稍稍提醒一下。
「那每个月就要多出一笔电费开销了。」
「好吧、那就算了。」回答来的很快,但阿树就算嘴上是这么说,心里想着反正也不会是自己付。
「看看有没有预算内的,超过的话我再给你。」
又是八张千钞被放在桌上。
几句交代后,没有道别,已经换妥合身套装的又心就这样关上了门。
留下阿树仍赖在床上。
手机滑着滑着,滑完了搞笑影片、滑完了摄影社团,再对其中的当红作品批评了一番后,网路上的世界开始有了无聊的感觉。
接着,他拿起相机准备开始欣赏自己的作品,手指在复杂的按键上来回拨弄,他叫出昨天到淡水拍了一整个下午的相片资料夹。
头一张是捷运的追焦照,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拍这种东西。于是又翻了几张过去,雨天里的二楼绿盖、雨天里的鸟蛋小贩、雨天里的珍奇异兽博物馆,灰濛濛千篇一律、越是瀏览,越是提不起劲。
真讨厌,整个台北到处都在下雨,雨景最无聊了,这样到底该上哪去摄影啊?
一边碎念着,一边看,不知不觉地就翻完了一遍,他认为这样不行,昨天并没有拍出任何一张符合他水准的作品。
前天有、上礼拜也有,但就是昨天没有,得再加把劲才不会愧对自己的专业。
例如说刚才赖在床上随手拍下的几张,他就觉得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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