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当然不是。”
靳浔对上她的目光,认真问:“那你会讨厌我吗?”
骆潇没说话,只是凑过去在他唇上又亲了一口。
“明天……”他压抑着身体里沸腾的冲动,喉咙哽塞,“明天,你还会记得吗?”
话刚说完,一只手臂就被骆潇拉扯着贴向她的身体。
“我说过,我没喝醉。”
两人倒在沙发一隅,靳浔乌黑的眼睛俯视下来,握着她的腰没敢动,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堪堪撑在地上。
就算再不开窍的男人,此时也不该方寸不乱。
靳浔明白她的意思,不想扫她的兴。但他的感情诚恳深重,不愿只是在饮酒的夜晚不清不楚地缠绵出的一笔。
接吻,尚且当他难掩歹心。下一步,却是太难迈过的一道坎,至少他多年来受到的教育告诉他如此。
掌心的温度烙进骆潇的身体,几乎以为他要开始抚摸,就感觉自己被稳稳摆正。
靳浔松开手,终于搬来一个合情合理不让人为难的借口:“我记得你在酒店的时候说你今天……”
她说她来姨妈了。
骆潇颇为无奈地深吸一口气。
差点就穿帮了。
如果被纪沉雀知道,肯定要好好教育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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