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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沉雀不惧也不恼,沉着气看她身上未被烘干的地方,有水珠沿着布料渗出来,滴在他腿上。
雨没追上他们的车,早就停了。可骆潇身上还是湿答答的,跟纪沉雀这副不进不退的态度一样,令人恼火至极。
他看着她笑,笑到后来那弯起的唇就被她泄愤地咬了一口。
她咬得越来越起劲,咬得气消了,就变成了柔软的吻。
一群带着血腥味的吻。
纪沉雀边回吻着边握上她的手腕,把枪拿进手里,抵在她的后腰。
骆潇喘息着抬头,他握枪的手又施了些力,往前顶了顶。
他说,“继续。”
西郊的雷电和湿气留在了骆潇身体里,还在不断上涨,让她有种在水面飘荡的晕眩感。
她把这场雨一口一口地渡给了纪沉雀,换取他的干燥温热。
雨水漫过四肢百骸,她真的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