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枪打中了没有她也不确定,所以她一直跑一直跑。
小学生都知道,打雷下雨的时候树下是最危险的地方,但骆潇为了隐蔽专挑有树的地方跑。
雨点穿过树枝砸下来,或是从叶子滑落到她头顶。里面是汗,外面是雨,衣服整个湿透了。
她精神病一样地在雨里逃跑,一边狂奔一边狂笑,像终于破开囚狱重见天日的恶魔。
一直跑到有些疲了,肌肉的惯性带着她往前,她看见纪沉雀的车灯闪烁两下,止住脚步。
纪沉雀没熄火,下了车快步走近,将她拥进怀里。
“潇潇。”他叫得很肉麻。
骆潇任由他抱了一会儿才推开,自顾自上了车。
车里破天荒地开了暖气,她把出风口的扇页往上拨到顶,脱了外套扔到后座。
纪沉雀拉开车门,熟悉的香气顷刻间肆扰过来。玫瑰,冷杉,还有他亲手加的其他东西。他被这浓郁的香气裹得忘了呼吸,好像自己也变成了骆潇的猎物。
“不知道什么时候弄洒了。”她把香水瓶拿出来,用湿透的衣角擦了擦。
“嗯。”纪沉雀推动挡杆,开车返程。
车子驶进市区,路上骆潇讲完了失联后的事情经过,把手枪往仪表台上面扔。
“还剩四发。”
纪沉雀立刻腾出一只手把枪收进副驾前的储物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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