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境况,纪沉雀仍然能分神握上她的手,拿至近前,“该剪指甲了。”
骆潇甩开他:“先处理更紧急的。”
说完,双唇便继续攻上他的颈侧,手也来回抚慰着硬物。
一边舔吻着,一边感觉到他皮肤下的搏动,跳得很快。她用唇感受着颈动脉的位置,突然想到一种没试过的杀人方法,便径自暂停动作,傻笑了两秒。
回过神来,发现纪沉雀正饶有兴味地盯着自己。
他不催促,也不发问。骆潇怀疑纪沉雀的性癖不是触碰、接吻或做爱,而是看着她,去猜她。仿佛越是深得猜不透,他就越兴奋。
而她恰好是一汪很深的潭。
直到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她才想起问:“还做不做了。”
纪沉雀似笑非笑地答:“窗帘没拉。”
“所以?”
“所以可能会被人看到。”
“不可能,我从楼下试过,看不到。”
“乔安的鬼魂能看到。”
“那还真是便宜他了。”
“他命都没了,怎么能算占了便宜。”
这时候和骆潇讲逻辑分明是故意惹她生气,她不耐烦道:“所以你到底……”
话没说完,全被纪沉雀湿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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