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子孙良臣辅佐,也该稍有孝敬,便侍疾一二,聊尽本分。”
皇帝既有此意,驸马也有些自得——毕竟他那孙儿是天纵英才。众人便悉数退去。传洛也要起身,皇帝却道:“还望夫人相助,朕不善头痛缓解事宜。”
驸马临了便甩一记眼风,祝氏便了然于心,这便算是应了。唯那周二爷眼珠转转,深深一眼,才转身离去。
合上那扇门,艾草的熏雾绕满了屋堂,大长公主似乎被药草香安抚下来。
传洛跪坐在那小炉子后,盯着,——不叫这火太旺,呛着人,也别太小,好让祖母安眠。
皇帝坐在床榻边的木凳上,隔着屏风看。那洛娘应是在那小炉子后熏得冒出汗,她抬手拭汗,身影投在屏风仕女画上,在陈赦安看来姿态更是妩媚。她粉面白颈,倘若透出三分薄汗,应是怎样的风情呢?许是发丝黏成一小绺,碎短的几根贴在额上,胸脯起伏着,胸口冒得汗将小衣打得半透,隐隐约约可见雪山红顶。兴许某日她正忙着做活,不时拭汗,眼珠紧盯着火苗,瞅得双目有些擦出光影。竟不想有贼人摸到她身后,诸事不管,只一心搓磨她双乳与玉臀。将她捏得娇软,红唇鲜艳欲滴,下身翻出淫水的温骚味儿。那贼人再用大长公主威胁她,不叫她叫出声来,可又不许她一声不吭,得喘出隐忍得吟哦那贼人才爽快赐她鸡巴吞吃。
陈赦安这么想着,便这么做了。
他咬她后颈的骨肉,手下捏揉她胸脯,指节陷在绵密的软肉里。传洛惊得打翻了盛装艾草的盆,门外女侍问生了什么事。陈赦安隔着衣衫又去抚弄她穴口。二十岁的年纪,夫郎不在身旁,食髓知味的身子禁不住勾馋,淅淅沥沥淌出水来。
“无事。”陈赦安扬声。
“洛娘夫郎远行,身子这样敏感,不知是与谁常常鱼水行欢做夫妻?”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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