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红马天纵良驹,顺着军营边跑去,陈赦安小臂拦在嘉兰腰腹,两坨软肉在小臂上方具体可感。
跑出军营,那红马四只轻蹄飞快,颠簸起来。嘉兰头一遭御马,两条腿绷得直直的,腰也不敢动,直挺挺得靠在陈赦安怀里。
嘉兰身上的芝兰香气盈满陈赦安的口鼻,便张口顺势轻咬嘉兰的耳垂。
嘉兰吓了一跳,要扭头却又不敢扭头,只惊呼一声,“啊,皇上…”
“马上花样多着呢,嘉兰。”
嘉兰一时没听懂是什么花样,方才耳垂的温热如同是惊梦一场,良马带起的凉风顺耳而过,潮热的感觉好像不曾有过。嘉兰正云里雾里,腰臀处却如抵住一只刀柄,这马儿颠簸,也不知是马鞍还是刀柄,竟将她硌得生疼。
陈赦安的手不安于腰腹,顺着便摸上去,覆住一双软肉。嘉兰再不通人事,也知晓这是有违礼教,便慌慌张张要挡。可还未捉住胸前作恶的手,便被陈赦安一掌按在马上,胸腹紧紧贴在马背,“皇上,皇上您这是做什么!”
“兰儿,总有事比骑马欢愉。”
陈赦安撩动她裙摆,摸到她干涩温热到小穴,揉搓两瓣唇。
嘉兰浑身如有过电,“啊…皇上,不行啊…”
“朕是皇帝,有何不可为?”
陈赦安放出下身的肉柱,抵在嘉兰穴口,马儿跑颠,将嘉兰摩擦得发痒,春水便潺潺而流,点在他肉冠上。
“兰儿也想尝尝?”他话里带点戏谑,他爱看女子放荡自陈欲望的样子。情欲是毒,一尝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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