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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缕怕极了,既怕旧夫郎命断当场,又怕真如皇帝所说断在自己手上,抖着手不敢接皇上的笔。
“好啊,那还是朕帮你。”陈赦安贴着她的耳说。繁缕半边身子都发软,皇帝却将毛笔捅在她小穴。
“啊——”实在是意料之外,繁缕没能忍住。那毛笔极细,进去得颇为容易,却也不安分,在里面搅动不止,那笔太细,顶了这处,又引得那处痒动。直挑弄得她春水连连,几乎要淌湿她身下的衣衫,沾染皇帝的龙袍。
万二听她娇吟,便可断定这是她的旧妻,那样可人,那样美丽,刚结亲时藏在被铺里不敢同他见面,捂着脸要熄了灯才肯动情,他记得她满面羞红,也见过她情意动容,可如今被纱帘一拢,全然不是他的了。他拳握得紧,手指指节咔咔的响。
可上位人丝毫听不到。
那春水激荡,女子隐忍的嗯嗯娇啼,都钻进他的耳蜗。
陈赦安吻她的耳,吻她的唇,搂住她肩背的手绕着玩弄她的乳,如是下身便更淌出水液。
他搅弄够了,拿出毛笔,那上好的狼毫一簇几乎是要滴出水。他将毛笔往墨池稍点,就着她的春水落在纸上。
云:“万二督查不力,非召即回,责革职流放,永不得回京,其父教子有缺,官降三级,永不升任。”
诏令折出薄薄一张,陈赦安长指一甩,那纸便软软飞出纱幔,落在万二眼前。纱幔微扬,万二抬头间窥见繁缕衣衫一角,她衣衫半解,腰腹的白玉肌肤几乎要烫伤他的眼。
他不知道自己如何走出金銮,也许是侍卫押解的,也许是自己走出来的。
他头脑昏得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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