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要榨干他的精液,肉质的,粒粒分明。
总有一天他会死在她身上的,所以在那之前应该先把她弄坏。
“嗯……嗯啊”
终于,折腾了这么久,周行终于肯操她了。
“徐薏你听,都是水声”
甬道里的碰撞带着粘稠的蠕动声音,似乎像是在搅拌某种添水过多的奶制品。
徐薏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周行笑得开心,拉住她的手咬她纤细的手指。
他就像在说,你看,徐薏就是个婊子吧?
徐薏说是的,徐薏越来越像徐薏了。
徐薏吻上他的喉结,双脚冰凉至极,徒剩大腿缝间留存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