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薏米是微微有些甜的,不是这么冷淡。
“你生日?”,徐薏盯着周行头上戴的那个纸质寿星帽看,金光闪闪。
“过了十二点才是”
周行手里提着两袋垃圾向街头又去,徐薏跟在他身后说,“借我戴戴?”。
这两袋垃圾扔得乒乓响,全是酒瓶子。
徐薏见周行转身,“戴戴?”,眼睛忽闪忽闪。
撒的什么娇,周行拿下头上的纸帽双手奉上。
徐薏嘴角上扬,和他说,“生日快乐”。
夜晚里旧区的天比新区要暗得多,没有亮过头的白炽灯。
周行双手插兜,“我帽子呢?”。
“在我家”,徐薏说。
周行没了后话。
过了会儿,他伸手搓搓脑袋,“病好了?”
徐薏应该没在听,“周,行”,她为了念对还停顿了一下。
徐薏胆小得很,做了个深呼吸,“如果我……”
然而深呼吸的结果是被口水掐住。
周行低头看她,路边的车速很快,风一兜一兜地挤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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