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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娴?陈娴还在和她的死对头作斗争呢。
“阿娴一直找那人麻烦么?”徐薏问。
“也不经常”,高雅用她那沙哑的喉咙吐气,“一个月一次,像他妈的例假一样”,边说边笑。
“他们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你要说是那次打架那倒也不是,比那还要早时就看不对眼了”。
徐薏喝了口柠檬茶,酸涩得很,忽然笑,“像不像欢喜冤家?”
高雅没说话,徐薏觉得她眼神不太对,慌忙补了句:“开个玩笑”。
她们唱的下午场,唱完天也黑了。走出歌厅时,高雅问徐薏除夕出不出来玩,徐薏满口答应。
“你过年不和你爸妈啥的一块儿么?”徐薏问。
高雅盯着阴沉的云不经意地说:“没意思,天天搁一块,他们也觉得没意思”。
“化妆么?”
“什么?”
“像晚会那天一样”
高雅勾勾唇,春天要来了,风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