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叛变动摇了很多兄弟,会里处置叛徒的做法要嘛你断隻手要嘛你断隻脚,严重的你死在哪里都不会有人知道。
但少爷没照着秦爷的做法,只让他们抄了一千遍的三字经,不抄的按会规处理,要嘛断隻手要嘛断隻脚,他把那些人关在小房间里,除了吃、喝、上厕所,连睡觉时间都只能休息4个小时,一有人耍脾气不抄或打起瞌睡,就有藤条抽下来,比他们任何一个国中老师还变态。
把我们这群黑社会打得像打小屁孩一样
真他妈的神经病
噢,不过那时我算一功臣,而且少爷说自愿监督的人只要监督他们写完,一个人头2千,现领。嘿嘿,我还赚了一笔小外快呢!
再来说说尤姐的事,她的美艷动人、婀娜多姿、雪白双峰、若隐若现的娇翘屁股…………咳咳,总之就是正常男人见过她都想拜倒在她皮裙之下就对了。
那晚我在家睡得正熟呢,就被我老闆一阵夺命连环叩叩来了旅馆救驾,等我带着旅馆的人破门而入,老闆坐在莲蓬头下冲着冷水手还捂着出血的腹部,也不知伤口的血流了多少,整个人身体冷冰冰的,脸却泛着不正常的躁红已经半晕过去了。
幸亏旅馆的人怕商誉受损也不敢声张,见还有呼吸便与我急忙从房间一路抬上车,连救护车也不敢叫。
送到医院包扎伤口还顺带抽了血,急诊医生说老闆体内有残留的丙酸睪酮也就是俗称的春药里的一种,医生还说反正刚刚衣服都换成医院服了,要不要顺便看他下体…有没有撕裂伤?
我摆摆手说不用了,一切等病人醒来再说。
且先不论谁上了谁,重要的是还得查清是谁做的阴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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