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松开我之后,我佯装瀟洒且毫无留恋,头也不回的离开,独留他一人心碎难堪。
我忽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罪大恶极,让一个从年少就自负、充满傲气的这样一个男人三番两次地对我低头,我却还不给他一点面子。
我知道他会受伤,但我知道这是为了彼此都好的唯一选择。
之后我接到元元的一通电话,她说,瑞南要办一场同学会,问我参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