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本该是狂欢庆祝江孟辰生日的一夜,竟然变得如此悲伤。
生命犹如长河般奔腾湍急,但万物终有一天会皈依尘土。
病痛侵蚀着少年强壮的身躯,折磨蹂躪,寸草几近止息。
在脱离险境前我没有一刻能松懈下来,我不停卑微的祈求,上帝能够将所有最悲惨的都留给我,就是别让苦难带走他。
这场手术开了很久,但终于还是很顺利地结束,医生说苏阳有多处开放性骨折和挫伤,那时我和陈河听到松了一大口气,两个人抱在一起痛哭失声。
苏阳在加护病房观察了一阵子,凌晨转至普通病房,他睡得很沉很沉,医生说什么时候醒来得看他的造化,毕竟头部受到撞击,能不能醒来没有人能够保证。
苏阳,你一定会醒来的,对吧?
等到苏阳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五天后。
苏阳的眼皮从一开始微微颤动,到后来觉得有股光线特别刺眼,他皱起眉头,缓缓地睁开漂亮的眸子,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清秀苍白的女孩,脸上没有任何的妆容,嘴唇还有些乾裂,披散着一头凌乱的乌黑头发,安静的沉睡,趴在了病床边。
躺在乾净洁白的病床上,他手有些颤抖地摘下了氧气罩,扑鼻而来的是浓浓的药水味,双手上还用透气胶带黏着传送点滴养分的针管,试图想要挺直身子坐起来,却随之传来剧烈的疼痛感,逼得他忍不住哀叫了一声。
苏阳的动作惊扰到我,我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看着我,动了动嘴唇,沙哑地想说出什么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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