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紓压。」
「紓压个屁。」我翻了陈河白眼,也没见他读书有多起劲,哪来的压力?
没过五分鐘的时间,一个绑着马尾的学妹发现了陈河,三步併两步的跑过来,梨花带泪的问陈河为什么要和她分手。
陈河支吾其词,眼神朝我们示意求助。
我皮笑肉不笑的对着他说:「自己闯的祸自己处理。」
我猜陈河此刻心里肯定在诅咒我。
于是我拉着瑞南决定逃离现场,这烂摊子我们可不会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