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开玩笑,他说母亲的声音就像树上的鸟一样,现在我听来的确是像某种只会喊着「钱钱钱……」的特殊禽类,那阵子母亲收到各种礼物,其中还有看起来价格不斐的银白色宝项鍊。
而银白色项鍊当时被母亲随意的放进包包里。
可惜母亲并没有如电话另一头的人们称讚的好眼光,不到半年我们家开始陆续有人找上门,其中包刮了阎爸爸。
「你妈妈在吗?」阎爸爸眼神中藏不住的焦虑。
「她都很少回家,叔叔你可以打电话给她。」但我看见壮如牛的阎爸爸手中紧握手机,手机看起来快被他捏碎了。
「好……」阎爸爸在门前踌躇一会接着又说:「如果妈妈回来,记得打给我,可以吗?」阎爸爸深吸口气,然后念了电话号码给我。
我感受到阎爸爸的焦虑,但我却没有通知母亲,因为强烈直觉告诉我,他们俩遇上会有可怕事情发生。
阎爸爸看起来真的是被钱逼急了,他开始胡乱借钱,连学校不认识的老师他都能开口搭訕并借钱。
某天午休时间,意外从二楼走廊上发现正在校门口等待阎爸爸,他的壮硕右手上还拎着一罐玻璃啤酒,左摇右摆的来回在门口走动。
而阎妈妈刚送完外卖午餐便当,穿过露天空地小跑步到校门口,三两句话后阎爸爸就又开始丢人现眼地对她咆啸,完全不顾附近学生的异样眼光。
「钱!」
眼看阎爸爸肢体动作越来越大,我连忙转身奔向下楼梯,但快跑到一楼空地的楼梯转角时,却撞见阎小岳被一群捲着制服袖子的男生们团团围住,他们身上还有刚抽过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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