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纸给我。
「不……你没说错……我只是电动打久了眼睛有点酸……」自认有泪不轻弹的我随便扯了个谎。
「对,至少还有你陪我打电动。」在心中对林明轩说。
那时,父亲家暴严苛,回到家几乎每天都听到父母在吵架,没工作的父亲成天在家饮酒,没钱便伸手跟母亲要钱,要不到会上演拳武行,当时对「家」的感受心灰意冷,而我能做的就只有「逃避」。
对于父亲,时常心里只有几个字--滚出去!
怨念如此深,不是一天的导致,我会有想拿起武器搏命的衝动,尤其父亲喝醉动手时动手打人时。母亲总护在前头,然后总是冷静对我说了一句,「没事的,有妈在。」然后一番折腾后,任由警察把父亲带走。
可笑的是,父亲自己也曾经是个警察。
家里每次都在深夜里搞得鸡飞狗跳,惊动附近邻居,而警察破门而入的时机老是慢半拍,总在我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邻居们百般催促,警察们才慢条斯理地「衝」进来,制伏浑身酒气、醉的连东西南北都搞不清楚的父亲,押走父亲时,他常连鞋子都没穿上,就成了一条待宰猪隻被拖了出去,他口中各种脏话连篇飞出,会让更多邻居在深夜里开灯。
我讨厌隔天上学走下公寓楼梯时,邻居的异样眼光与背后间言间语,更讨厌同学们到母亲开的「阎家小吃店」时,在外头对厨房里忙进忙出的母亲指指点点。
「那间小吃店老闆娘她老公欠一堆钱,开这间店也不知道有没有赚钱……」偶而我会听见婆婆妈妈这样说,她们在我揹着书包上学的路上讨论着母亲。
而母亲总笑着面对,用爽朗的态度面对每一位客人,即便是批评,而大家被老妈的家常菜吸引,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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