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到三个小时,尽管不久前他们才肌肤相亲,然而从普罗大众对于社交的定义来说,他们应该还算是陌生人。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吗?”
黎涵首先开了口。她餍足地半躺在床上,看着刚冲完澡走出来的年轻人。他的腰侧还有几块没消下去的红印,黎涵大概能判断出自己是怎样把它们留在年轻人身上的。
“我叫何涟。”
哦,她连人家的名字都忘记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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