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只是一种假象,从来不曾有过。
那个时候,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道别才好。
还没有完全意识到什么,手就已经举起,朝对面的人挥了起来。
对方似乎愣了一下,就被进站的火车咻咻的挡在了另一边。
车门嗶嗶着滑了开来,邵寒却吸了口气往来时的手扶梯走。想了一想,他今天似乎总是在往反方向的路上走,像是挣扎着不放的最后一点点叛逆。
手扶梯慢慢的往上,但邵寒却像等不及似的,一步一步走了上去,到后来甚至跑了起来。他在横跨两个月台的天桥上奔跑着,喘着气想要尽可能的快一些。
得在另一边的火车进站前到达才行。
在楼梯上滑了几下,才终于在阶梯的底部站稳了脚,弯着腰喘起气来。
耳畔传来咚咚作响的心跳声,靠近太阳穴的地方一突一突的在跳着,和胸前鼓动着的节奏一致,有些不舒服。
然后他抬头看着前方的那个他。
黄色的雨还在下着,被垄罩在里头的那个人好像还是和当年一样,有着过于消瘦的身板,露出的后颈衬在外套深色的布料上有些过于白皙。
一切彷彿从来不曾变过。
看着那样的他,邵寒突然觉得,那些前不久自己都还在乖乖遵守的一切,似乎在一瞬间里全都变成了屁。
他朝着眼前的人走过去,刚刚奔跑过后还在发着颤的手拍上了那人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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