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金吾卫和卫尉掌管的宫廷禁卫军,长安城郊倒也驻扎着些兵马,不过那些军士多是京中的世家子弟,斗鸡喝酒可以,战斗力却几乎为零,不足为惧。再有……”
他没说下去,可沉鱼知道他想说什么。再有,便是他此次带来长安的军士们了。他们大多出身卫家军,是精锐中的精锐,如今就驻扎在城外。
如今,皇帝事事都考虑傅恒之的意思,也是碍于这些兵马。想来时日一长,他便会设法逼迫傅恒之让他们回边境去的。
那么,便不能再拖下去了。若是日子久了,只怕会徒生变故。
沉鱼见四下无人,方低声道:“金吾卫有次兄可以帮忙,宫廷禁卫军大多是舅父亲自挑选的,又都是精兵强将,只怕没那么容易倒戈,我们还要费些力气。”
傅恒之道:“还缺一样东西。”
“什么?”
傅恒之道:“足以证明他不配为帝的罪状。”
沉鱼笑着道:“偏巧这东西在我这里。”
正说着,便听街市上传来路人的惊呼声。
沉鱼和傅恒之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燃起了滚滚浓烟,想来是什么地方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