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木樨侍奉臣妾一场的份儿上,饶了她这一次吧!”
沉鱼幽幽道:“王娘娘,木樨如此,只怕旁人也有样学样呢。”
她说着,看了木樨一眼,道:“王娘娘素来最重宫规,早知该有次结果的,怎么此事上却糊涂了?”
木樨恍然看着王美人,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王美人用帕子捂着嘴,握着木樨的手,哀声道:“木樨,你我主仆一场,我定会好好照顾你家里的,你就放心去吧。”
薄太后不耐烦的摆摆手,那些太监再不迟疑,硬拖着木樨下去了。
沉鱼抬起头来,看向李妙齐,她也正看着自己,很快便又低下头去了。
皇帝见此闹剧如此收场,只厌恶的看了王美人一眼,道:“还不快把这里收拾了,以后管教下面勤谨着些,没得让底下人生出这种心思来。”
“诺。”王美人答应着,伸出手来由着李妙齐将她扶了起来。
栗美人颤颤巍巍的磕着头,道:“多谢太后娘娘。”
薄太后懒怠多看她,只道:“你以后放聪明些。还有行之,你是皇子,往后性子要收敛着些,这样风风火火的可不成。”
“是。”栗美人和傅行之齐声答道。
薄太后看向皇帝,道:“行之和言之都大了,那婚事也该尽早定下来,有个女主人在,旁人也就不会再生出这些不该有的心思了。还有,褫夺封号这种事是可以随便说的吗?行之再如何也是你的儿子,你便是将他废为了庶人,也改不了这血脉,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他犯了错,禁足几天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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