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侍卫,也不必谁护着……”傅维昭无奈的望着他,道:“卫家的儿郎,岂能困于囚笼?”
卫不疑面色冷峻,道:“若今日换了我兄长,殿下也要他走吗?”
傅维昭一愣,道:“不疑,我……你和你兄长是不一样的。”
“是啊……”卫不疑自嘲的笑笑,道:“殿下心悦我兄长,我算什么?”
他说完,不等傅维昭开口,便大步走了出去。
傅维昭怔怔的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沉鱼,他这几日脾气越发大了,我知道,他是想报恩……”
沉鱼叹了口气,道:“旁观者清。维昭,他对你的心思,也许不止于此。”
傅维昭听着,几乎将茶盏中的茶水洒出来,她忙将茶盏放在桌上,手指却忍不住攥紧,道:“怎么会……沉鱼,他还是个孩子。”
沉鱼道:“你我都明白,他不是个孩子了,他是个少年,更是个男人。你该问的,是你自己的心,你是怎样看他的?”
傅维昭的声音有些颤抖,道:“沉鱼,我以为你是知道我的心的。我答应过不惑哥哥,要好好照顾他,我不能……”
沉鱼叹了口气,道:“维昭,我都明白。”
她放不下卫不惑,就像她放不下傅恒之,哪怕用一辈子去思念他,还嫌太短。
傅维昭道:“我有时想,若是嫁到匈奴去也不错。不惑哥哥说过,他最喜欢西域,我去那里,也许能离他近些。可是我又害怕,怕他嫌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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