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可左右皇帝,甚至是天下人的心。自己苦心经营过年,竟被沉鱼三言两语便摧毁了。
傅言之面色冷得迫人,眼眸漆黑如墨,虽未说什么,拢在袖中的手指却早已掐进了掌心里去。
沉鱼站起身来,道:“话不投机半句多,失陪。”
贺兰止亦站起身来,浅笑道:“失陪。”
傅维昭提起裙角,与卫不疑一道站了起来,道:“没什么意思,我先回宫了。”
“我,我也……”傅行之爬起来,看向沉鱼,道:“我和你们一起。”
几人相视一笑,一道离开了。
傅言之盯着沉鱼的背影,眼底晦暗一片。
他这才察觉到痛,他松开被自己攥得发白的手指,上一世,他怎么就那样轻易让她跑掉了?
三日后,皇宫,万寿节。
“如今大汉正值盛世,自然要摆出些排场来,再者说,陛下好面子也是有的。你说的那些,哀家心里都明白,等过了万寿节,哀家会劝陛下收敛的。”薄太后说着,将手边的七宝擂茶递给沉鱼,道:“尝尝。”
沉鱼接过茶盏来,还没张口,便先闻到丝丝香甜,她眼睛一亮,道:“这茶好香,我倒没吃过。”
薄太后笑着道:“是苏建贡来的,说是西域人吃的,哀家不过当个点心,饿了还能垫垫肚子。”
听到“苏建”两个字,沉鱼只觉得刺耳。若非他卖主求荣,舅父又为何会严惩了卫家,却独独重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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