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道。
傅维昭道:“这样的好事,你竟不喊我们, 难不成是想独吞胜景吗?”
沉鱼刚想解释, 便见傅维昭身后不远处正站着一个少年,他着了一身短打, 眉眼间早已没了当年的那份阴鸷和稚气,只是微风起处, 鬓发落在眉心, 仍能看出他的不同之处来, 那如清贵公子般的神色, 绝不是寻常侍卫所能有的。
“卫不疑?”沉鱼试探性着问道。
“姜二娘子。”他答得不卑不亢,只微微抬起头,露出一双清冷的眸子。
沉鱼瞧着他的模样,又看看傅维昭,会心一笑,道:“看得出来,这些年你把他照顾得很好。”
傅维昭微红了眼,道:“其实是他照顾我罢了。”
“殿下,你哭了。”卫不疑关切道。
傅维昭吸了吸鼻子,笑着道:“没有,只是眼睛吹了风。”
傅行之在一旁瞧着,道:“沉鱼,你不知道,这些年维昭可是把这小子当眼珠子似的疼着,生怕他受半点委屈。”
他说着,对着傅维昭道:“你已经对得起卫不惑的在天之灵了。”
提起“卫不惑”这三个字,卫不疑的眼眸明显沉了沉。
傅维昭似是察觉到他的变化,忙打断了他,道:“六哥不必再说了。”
傅行之自知失言,便打圆场道:“咱们在这里站着做什么?上山吧。”
沉鱼忖度着卫不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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