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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维昭摇摇头,道:“长荣说卫家什么都没有,连绣衣使者都找不到的东西,侍卫们如何找得到呢?至于椒房殿、博望苑,因着涉及后宫之事,长荣也不得而知。只是瞧着父皇待皇后娘娘和大哥的光景,也不像真搜出什么东西的意思。”
沉鱼听着,一颗悬着的心才渐渐落下来。
还好,若只是怀疑皇后和傅恒之与卫家的事有关而无确凿证据,应该不会殃及他们的性命的。
她正想着,便听得鸢尾在门口轻声道:“二娘子,陈嬷嬷来了。”
沉鱼看了傅维昭一眼,便站起身来,亲自去开了门,道:“何事?”
陈嬷嬷急了一头的汗,道:“二娘子快随老奴回去,太后和长公主都在长乐宫等着呢。”
“阿娘也进宫来了?”
“是啊,出了这样的事,长公主怎能坐的住呢?”
沉鱼听陈嬷嬷如此说,心中顿感不妙,道:“我这就和你回去。”
长乐宫中,薄太后和傅婠正襟危坐,一脸凝肃的看着跪在脚下的沉鱼。
暖阁中点了地龙,又将帘子紧紧的拉下来,显得整个大殿都昏暗无比,气氛压抑得沉鱼几乎支持不住。
她咬着牙,头低低的垂着,却没有半分要起身的意思。
半晌,还是薄太后忍不住,叹息道:“沉鱼,哀家不是不怜惜你的心意,可是事到如今,你与恒之的婚事定然是不成的了。还好,此事只有宫中少数人知道,并未大肆传扬出去,等过些日子,哀家再给你定门好亲事就是了。什么言之、行之,甚至是慎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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