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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学生是姜沉鱼。”沉鱼淡淡道。
她实在想不通,他怎么会唤她?
贺兰止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便道:“二娘子一定很好奇,我为何会唤你吧?那是因为我平素授课,从未有人似二娘子一般……浑不在意。”
沉鱼恍然,还未及开口,便听得陈沅道:“她一贯如此,读书从不肯下半分功夫,先生不必介怀。”
“陈娘子慎言!”傅恒之冷声道,“沉鱼如何,还轮不到旁人置喙。”
陈沅吃了瘪,只得悻悻坐下。
傅言之不动声色的捏紧了掩在衣袖里的拳头,面上却仍是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贺兰止笑笑,道:“各位不必急,姜二娘子到底作何想法,还是问问她本人较为稳妥。”
他说着,看向沉鱼,道:“二娘子不妨说说,你为何不肯认真听课?”
沉鱼眼眸平静,道:“我并非不肯认真听课,只是心里有些事难以开解,所以无法静下心来。”
贺兰止道:“这倒是实话,二娘子眉间微蹙,似是有心事。若是二娘子愿意,倒可说给我听听,也许我能为二娘子解惑也未可知。”
沉鱼张了张口,可触到傅恒之的目光,她还是住了口,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我想自己想通。先生的确比我多读许多书,可是很多事并不是读的书够多就可以开解的。”
贺兰止听着,不觉轻笑,道:“二娘子说的是。人常说,纸上得来终觉浅,今日难得我替周太傅授课,倒不如授些书本之外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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