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愧是母后教出来的孩子,倒比朕这几个皮猴子强多了。”
薄太后笑笑,不觉多看了沉鱼一眼,道:“不是哀家教的,她啊随她母亲。”
“是,婠婠最重礼教。”陛下笑着道。
宴席的气氛这才略略缓和下来,沉鱼最后看了傅恒之一眼,便垂下了眸子。
她这辈子,就算是终身不嫁,也绝不要再卷入帝王家了。
卫伉等人已离开,这宴席也就没了持续的必要,众人又说笑了一阵,便各自散去了。而方才发生的一切,被陛下归结为“孩子家意气用事”,也就草草盖过了,没人再放在心上。
沉鱼本以为今晚的事已告一段落,直到听到寝殿外传来傅恒之的声音,她才头痛的冲门外喊道:“你来干什么?”
傅恒之道:“你说过,宴席之后有话对我说。”
那是骗你的,你懂不懂啊?
沉鱼无奈的爬下床,勉强理了理衣衫,不情不愿的开了门,道:“进来吧。”
傅恒之没客气,径自走了进来,靠着桌边坐下来,倒了一盏茶喝,道:“说吧。”
“什么?”
“你为何不愿嫁给我?”
沉鱼双手环臂,靠在门边,道:“最是无情帝王家,我不愿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