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婠只觉气不打一处来,道:“沉鱼好欺负?你去问问,全长安城谁不知道沉鱼的厉害?我就不该把她交给母后教养,母后性子凌厉,又素来看不上礼教规矩,可不是把沉鱼宠得无法无天了?”
“我倒觉得女娘家厉害点好,似落雁这般温婉和顺,只怕出嫁了要吃亏呢。”
“我的女儿,谁敢让她吃亏?”
“这倒是……”
“你不明白,如今母后在,陛下在,自然没人敢说沉鱼半个’不‘字,可将来呢?她树敌这样多,将来可如何立足呢?”
“这不是还有你我么?”
“等你我都不在了呢?她的夫君可护得住她?”
傅婠说着,长叹了口气,道:“刚极易折,强极则辱啊。”
她说着,脑海中不觉闪过那个少年坚毅的目光,又不觉住了口。
“怎么了?”姜亦风轻声问她。
“无事。”傅婠缓缓闭上了眼睛。
夜幕低垂,沉鱼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叹了口气,心烦意乱的坐起身来,道:“来人。”
鸢尾应声推门进来,道:“二娘子怎么了?”
沉鱼道:“傅恒之回来了吗?”
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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