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想来不日便可抵京了。”
“也好,下个月二十是你母后的生辰,你舅父若赶得及回来,也好进宫来好好热闹热闹。”
听到“下个月二十”这几个字,沉鱼猛地一惊,仓皇抬起头来,怔怔的看向傅恒之。
傅恒之没注意到沉鱼的反应,只是垂眸道:“母后素来勤谨节俭,只怕不肯因着自己的生辰耗费财帛。”
薄太后点头道:“你母后是个懂事的。哀家记得,今年是她四十岁生辰了,再加上你舅父的确护国有功,今次便由哀家做主,好好庆贺一番罢。”
傅恒之听着,面露喜色,道:“多谢祖母。”
薄太后笑笑,道:“这有什么?富不忘贫,逸不忘忧,你母后的福气在后头呢。”
正说着,便见鸢尾端了药来,放在沉鱼手边,道:“二娘子,这药丸奴婢已照着太医的吩咐用温水化开了,您快吃了吧。”
沉鱼没说话,只呆呆的端起那药碗来,还未送到嘴边,便猛地将药碗放了下去,起身道:“外祖母,我身子不适,先回寝殿去了。”
她说着,便自顾自的行了礼,急急走了出去。
“姜沉鱼,你药还没吃呢!”傅恒之唤道。
可沉鱼却像浑然没听见似的,脚下不停的离开了。
傅恒之一急,正要站起身去追她,却被薄太后拦了下来。
她看向鸢尾,道:“把这药端去,就说哀家说的,她乖乖吃了药,哀家就吩咐厨房给她做酥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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