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一旁的向思远额头渗汗, 周末这位老教授不在家里颐养天年, 跑来画室抓人干嘛啊!
“他……沈溪珩他……就是出去一下, 快回来了……”
“向思远, 你说谎话不打草稿的吗, 沈溪珩周一都不一定能回来, 你跟老师说清楚原因,又不会把他赶出画室,至于骗人吗?”
卧槽,这人说话道德感也太强了!
不对,陈勉怎么知道沈溪珩不回来的!
向思远一时间憋不出话,脸红脖子粗。
老付的手敲了敲桌子,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无故旷课,这就是你们这帮要冲一流美院的学生做派?陈勉,把沈溪珩的桌子挪到走廊,既然不学就别来了。”
老一辈的艺术家,脾气犟,哪怕是退休了,行事做派都极严苛,自认留情面就是误人子弟。
就在几个学生扛起沈溪珩的画板往外走时,忽然一道外力按住画板一角,众人怔愣抬眸,就对上一道少年似笑非笑的脸庞,“付教授,我今早去机场送了个人,这才赶回来。”
说着,他目光凉凉地扫向一旁的陈勉,“不用你们费心督促我有没有在校,有时间告老师,不如多花点时间削铅笔,你说对吧,陈同学。”
陈勉脸色陡然有些难看,“你明明就……”
沈溪珩拉开抽屉,从里面抽出一沓画纸递到老付面前,“明明就把周末两天的任务都做完了,教授,您过目。”
老付神色微怔,一手扶眼镜,一手去接沈溪珩的作业,脸上倒是难得露出些许欣慰的笑,转而唠叨起其他看戏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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