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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风道:“据说那些东西都是周泰的独女周蕙兰所当,衙门那边也是一时失察。”
“恐怕不是失察,而是有些人巴不得周蕙兰将东西给当掉了吧。”谢明叡哂笑道,“周蕙兰还没有找到吗?”
“尚未,”流风回道,“公子,我们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她人……会不会被陆文晋给藏起来了?”
“长脑子是干什么用的?若是陆文晋找到了周蕙兰,你又何必为了躲着那些盯梢偷偷摸摸来见本公子。”谢明叡有些嫌弃道,他来晋城之前,因抗旨惹怒圣上的消息已经传了开来,都这样了陆文晋还不放心,非得派人盯着他才算,可见是有把柄留在外面的。
“多撒点人手出去,务必找到周蕙兰的下落。”
“是。”流风回完,仍旧站在原地,并未退下。
谢明叡瞧他,“还有什么事儿吗?”
“今天在当铺,我看到公子您日常挂在腰间的玉佩了,是一名年轻女子所当……”顿了下,流风斟酌着措辞,“以公子您的身手,应当不至于让人偷了玉佩才是。”
可若不是被偷,公子随身所佩的物事怎么会到了一个女子手里。
“那玉佩是本公子送给她的。”谢明叡道,他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心里有些不爽。不过半日的功夫那玉佩就被当掉了,看来自己果真不如银票来得有诱惑呢。
“她当了多少银子?”谢明叡问。
“五百两。”流风道。
“啧啧,亏大了啊。”谢明叡摇头叹道,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净做些亏本的买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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