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栖池最脆弱的喉部暴露在光下,青紫色的血管像花枝一样蔓延开来。喉结滚动。
薄彧同样仰起头,喉结旁那颗小痣在灯光之下暴露无遗。
像块儿艳极了的鸽子血。
灼得人眼球发烫。
他仰头,衔住了顾栖池的喉结。
缓而慢的在上边吮出一个红痕。
镜头定格,像是最后的审判。
这场拍摄终于结束。
顾栖池紧绷的脊背猛地放松,顺着坐到了薄彧的腰腹,俯趴在薄彧的胸膛处,像条缺水而濒死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
周围哄闹一片,到处都是乱糟糟的。
工作人员来来往往,正在准备最后一套服装和道具,以免耽误时间。
顾栖池什么都听不见,只能听得见自己和薄彧交织纠缠在一起的呼吸声。
那个摄影师大概是在欣赏自己的作品,没再出声打扰他们两个。
但《我一直陪你到底》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还在配合着录像,分秒不停,程主编也没有出声阻止。
可无论在哪一种镜头之下,所有的反应全都无所遁形。
顾栖池僵持着不敢动,无声地唾弃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良久,青年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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