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忍着喉间的痒意,很轻地闷哼出声,揽着顾栖池离开了宴会中心。
宴会的另一端,顾栖池端起了侍应生手中的酒杯,猩红的液体在透明的酒杯中晃动,葡萄的馥郁香气在鼻尖攒动,很是诱人。
酒杯被端起,杯口距唇瓣一步之遥,顾栖池的手腕被突兀地抓住。
他散漫地掀起眼帘,撞入薄彧幽深的眸,他的声音含糊沙哑,带着微哑的磁性:“别喝酒,喝多了伤胃。”
顾栖池没动,只抬起左手,慢慢悠悠地抚上薄彧的胸膛,尾音勾人,任谁都能听得出在撒娇:“薄彧,我想喝,就让我喝一点,好不好?”
青年眼周是被水汽蕴出的薄红,睫毛浓密纤长,似乎是觉得这样行不通,不自觉放软了声音,加大筹码:“求你了。”
要命。
薄彧无奈,后退一步,近乎纵容一般地放开他。
得到准许,顾栖池心满意足地将酒水送入喉中,葡萄酒的芬芳馥郁与舌尖碰撞,灼烧的酒精滑过喉头,口感浓郁,极具冲击力。
夏季总是多雨,趁着薄彧被合作伙伴缠住,顾栖池窝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一杯接着一杯,尽兴地喝着酒。
天色不知什么时候暗了下来,浓云自天边滚滚而来,灰白的雾霭染过天际,压过了灯光霓虹的色彩,偶有几声闷雷响起,一阵又一阵闷热的风吹过,燥的人心痒。
先是细密的雨丝敲打地面,雨幕稀疏,顷刻间,大雨滂沱,天地仿佛被连成一片,雨雾青岚。
雨声霹雳,一下又一下砸在窗沿,溅出盛开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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